读心作精前妻后,禁欲大佬天天破防小说全文(主角苏灵雨霍焰):作者文笔精湛,故事情节丰富,人物性格饱满,是一部难得的好书,值得推荐。喜欢全本资源的朋友,欢迎阅读读心作精前妻后,禁欲大佬天天破防小说全文全文。 《读心作精前妻后,禁欲大佬天天破防小说全文》 小说介绍 “父王,事已至此,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,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该心无旁骛,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”“走下去?”陵乐王轻笑一
“父王,事已至此,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,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该心无旁骛,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”“走下去?”陵乐王轻笑一声,嘴角微勾,自嘲道:“你该知道,我选择这条路为的是什么?你母妃因为嫁给我这个来历不明、身份不正的王爷受尽了旁人的冷眼,我本想拼死一搏创造出另外一方天地让她扬眉吐气,却不曾想,竟然害死了她……”...
因着去见了苏灵雨的缘故,李思珏比陵乐王夫妻晚到了春风关一步。
他入关时,陵乐王妃已死,灵堂也已经办了起来。
灵堂置办的很是简陋,只不过是一副再寻常不过的棺材板儿加上几条丧幡而已。
陵乐王靠坐在棺材旁边,双目失神、神情呆滞,像失了控制的提线木偶一般,一动不动。
李思珏神情肃穆,大步流星自外头走来,恭恭敬敬给陵乐王妃上完香以后,走到陵乐王跟前,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音色淡漠:
“若不是你非要去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母妃又怎么可能会死?!”
听到这话,陵乐王轻笑一声,抬眸看了一眼李思珏,淡淡地道:
“是啊,若不是我,她也不会死……”
说着,他晃了晃神,刹那间,陵乐王妃生前的音容样貌自脑海里一一闪过。
下一瞬,那一幕幕鲜活的场景瞬间被刺目的红浸染。
饶是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,陵乐王妃的鲜血喷溅到脸上时温热粘稠的那种感觉,仍旧还在,就好像是上一刻刚刚发生的一样。
想着想着,陵乐王不自觉摸了一把自己的脸,那是昨日喷溅着鲜血的地方。
“对,你说的对,该死的人是我,不是她,该死的人是我!该死的人是我!!”
面对情绪骤然激动的陵乐王,李思珏仍旧不为所动,就好像正在发疯的那个人与他毫无干系。
“母妃已经死了,你还惺惺作态给谁看?给我吗??”
说着,李思珏冷哼一声:
“我原以为,你做低伏小、面对他人的凌辱忍气吞声是因为你怯懦,却不曾想,你只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。”
说话间,李思珏走到陵乐王面前蹲下身来,两双如出一辙的深邃眼眸对视,前者初出茅庐,野心勃勃,而后者,却因为爱妻之死生出了几分颓废:
“父王,事已至此,我们已经退无可退了,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,就该心无旁骛,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”
“走下去?”
陵乐王轻笑一声,嘴角微勾,自嘲道:
“你该知道,我选择这条路为的是什么?你母妃因为嫁给我这个来历不明、身份不正的王爷受尽了旁人的冷眼,我本想拼死一搏创造出另外一方天地让她扬眉吐气,却不曾想,竟然害死了她……”
说着,陵乐王扶着棺材起身,将手伸进那尚未来得及封住的棺材里,轻轻抚摸着亡人的发髻:
“你都不在了,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
他望向那张惨白的脸,幽深晦暗的眸子里尽是柔情,就好像许多年前的那场宴会上,她向他的眼神一样,欲语还休,含情脉脉。
“你口口声声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母妃,那你可曾问过,她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”
李思珏直勾勾地望着陵乐王的眼睛,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三分厌恶,三分讥讽:
“你若是大大方方承认自己的野心与不甘,我兴许会因为你的坦荡而高看你几眼。”
霍焰轻轻弹了弹苏灵雨的额头,坐到她对面的软榻上,慢条斯理地道:“这皇后啊,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,突然间就想通了,为父皇搜罗了许多美人儿养在了宫里……”说到此处,霍焰的眸色略微黯淡了几分:...
自从决定离开长安城去匈奴的那一刻,李思珏就没想过要退缩。
他深知,自己这辈子唯一回长安的机会,就是领着匈奴的铁蹄马踏中原。
所以,他是绝对不允许陵乐王有半分懈怠之意的。
“明日一早将母妃下葬后,我们便立即启程北上去王帐。”
说着,李思珏将身子往前勾了勾,凑到陵乐王的耳边轻声说:
“你该知道,若是不能在赛酌死前见他最后一面让他向各部落首领证实你的身份,我们这一路的逃亡,便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…………
长安城。
苏灵雨闭门不出,一连好几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看那本《女医英雄传》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少回。
她只知道,自己已经能将话本子里的主人公做的每一件事都倒背如流。
正当她准备将话本子从头再开始再看一遍的时候,霍焰的声音自外头传来:
“艽艽,你且猜猜,我今日又给你带了什么东西?”
知道苏灵雨心情不佳,霍焰这几日一下了朝便往定北将军府跑。
每回去的时候,他总是要带上一些新奇的玩意儿给苏灵雨,有时候是府上的厨子刚研究出来的糕点,有时候是街头的小贩刚倒腾出来的摆件,有时候是从天南海北搜罗来的奇珍异宝……
苏灵雨猜不到霍焰又带了什么东西,她轻笑着摇了摇头:
“阿煜,你再不把心思放到政务上,回头该有官员弹劾你不务正业了。”
“他们爱怎么弹劾怎么弹劾,左右我又少不了一块肉。”
说着,霍焰大步流星走到苏灵雨跟前,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道:
“我与你说,今日带的东西是一则消息。”
说到此处,他故意停顿了下来,望着苏灵雨挑了挑眉,恨不得将ᴊsɢ“快问我是什么消息”这几个大字刻在脑门儿上。
苏灵雨小心翼翼地将话本子后,才抬眸望向霍焰,眨了眨眼睛问道:
“什么消息呀?该不会是太子找着了吧?”
“太子没有找着,但是这则消息确实与太子有关。”
苏灵雨敛眸,思索了片刻后又道:
“难不成,是琅琊王室或者皇后那边儿出了什么事儿?”
“知我者艽艽也!”
霍焰轻轻弹了弹苏灵雨的额头,坐到她对面的软榻上,慢条斯理地道:
“这皇后啊,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,突然间就想通了,为父皇搜罗了许多美人儿养在了宫里……”
说到此处,霍焰的眸色略微黯淡了几分:
“父皇都一把年纪了,竟然瞧上了一对儿二八年华的姐妹花,这不,今个儿连早朝都没上。”
“是吗?”
苏灵雨喃喃完,又陷入了沉思。
半晌,她才醒过神来,望着霍焰,忧心忡忡:
“皇后娘娘那么善妒的人,怎么可能会主动给皇上搜罗美人?”
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,苏灵雨总觉得,皇后和琅琊王氏又在谋划着什么:
“那些美人儿的身份可查了?”
“依照宫里的记录来看,没什么问题,只不过那些记录有没有问题,尚且不知。”
待目光从纸条上那一行小字略过时,他瞳孔骤缩,神情陡然严肃了起来。思索片刻后,他提起笔,飞速地在纸上写下几行字以后装进信封吩咐道:“想办法将这封信给骁骑将军送过去,尽快!”...
一晃七八日又过去了。
这七八日里,有一半的日子启顺帝都在称病,他既不上朝也不允许任何人觐见。
再加上宫里的消息又瞒得很严,于是乎,谁也不知道帝王究竟在做什么。
入了夜,凉风习习。
霍焰正在书房里处理政务,就见有暗卫自夜色中冒了出来,躬身将一个小条递了过去:
“爷,宫门落锁前,影九送出来的消息。”
霍焰伸手接过,将那张被卷成麻杆的小纸条缓缓打开。
待目光从纸条上那一行小字略过时,他瞳孔骤缩,神情陡然严肃了起来。
思索片刻后,他提起笔,飞速地在纸上写下几行字以后装进信封吩咐道:
“想办法将这封信给骁骑将军送过去,尽快!”
暗卫不敢耽搁,将信揣进怀里飞速消失在了夜色。
暗卫走后,霍焰再没了处理政务的心思。
他目光沉沉端坐在桌案前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屋子里烛光摇曳,时不时炸出的火星子噼啪作响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霍焰忽地起身,阔步往屋外走去。
与此同时,定北将军府。
苏灵雨刚从浴桶出来,穿着里衣坐在镜子前。
而青黛则是拿着帕子替她绞干头发上的水,动作轻柔。
“小姐,您的头发可真亮,又滑又顺,像极了上好的蜀锦。”
“就属你会说,小嘴儿跟抹了蜜一样。”
青黛嘿嘿一笑:
“奴婢说的是实话,依我看啊,我家小姐是这世间最厉害的女子……”
明亮清澈的镜子里,映照着主仆二人清晰的身影。
正当青黛碎碎念念的时候,窗户咔哒一声,镜子里多了一抹玄色的衣角。
那抹玄色衣角的主人驾轻就熟地走到镜子前,伸手接过青黛手里的帕子,挥手示意让她走了出去。
苏灵雨抬眸,望着镜子里那个轻手轻脚为自己擦头发的美男子,倏然一笑:
“阿煜,你也不看看,这都什么时辰了,虽说我们定了亲,但是终究还没成婚,你这样深更半夜来我的闺阁,终究是有些不妥。”
霍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为自己找一个看上去十分合适的借口。
他亦是望着镜子里的人,抿唇不语。
见其这副模样,苏灵雨便知道他这是有心事。
她伸手握住霍焰的手腕,缓缓回身,抬眸望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问:
“阿煜,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霍焰并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沉默了片刻后,才出声道:
“宫里传来消息,说是有许多御医出入父皇的寝宫,他大抵……是出事了。”
听到这话,苏灵雨的手微微一顿,顿时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:
“阿煜,若是陛下当真出了事,你可有对策?”
霍焰微微颔首,
“有是有,但是事发突然,准备尚不充分。”
这话,意思是启顺帝若当真驾崩,突发宫变的话,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胜出。
“眼下宫门已经落了锁,任何人不得进出,宫里究竟是什么情况,我也不知道。”
说这话时,霍焰眸光晦暗,眼底隐隐有几分担忧。
说到此处,霍焰顿了顿,再开腔时话锋已然陡转:“那天晚上,李思珏说了很多废话,但是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……”说着,他抬眸望着苏灵雨,幽深的眸子里三分担忧,七分柔情,音色也随着温柔了几分:“像你这般肆意洒脱的性子,不该待在皇宫那等不见天日的地方。”...
虽然霍焰并没有说,但是苏灵雨知道,他眼底的担忧,是对启顺帝的。
“阿煜,陛下尚且年轻,身子又素来康健,他应当不会有事,你莫要担心。”
说着,她捏了捏霍焰的手,示以安慰:
“阿煜,无论发生什么事儿,我都会陪在你身边。”
霍焰素来思虑周全,所以,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,他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。
“艽艽,从前我一直都很渴望那个位子,因为我觉得,只要登上大位成了皇,我就可以坐拥天下……”
霍焰情绪低落,拉着苏灵雨的手坐到了软榻上,将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想法一一说与她听:
“可是,随着跟你一起经历的事情越来越多,我渐渐地发觉,其实天下并不一定是万里江山……”
说到此处,霍焰顿了顿,再开腔时话锋已然陡转:
“那天晚上,李思珏说了很多废话,但是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……”
说着,他抬眸望着苏灵雨,幽深的眸子里三分担忧,七分柔情,音色也随着温柔了几分:
“像你这般肆意洒脱的性子,不该待在皇宫那等不见天日的地方。”
“阿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苏灵雨不解,抬眸与霍焰对视,眼神坚毅,不容置疑地道:
“乾坤未定,陛下有没有事尚且不知,你能否成事尚且不说,这个时候说这话,难不成,你想赶我走?”
这话还没说完,霍焰就急了,急忙否认道:
“我不是,艽艽,我怎么会赶你走呢,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,我怎么会舍得赶你呢。”
“那你说这话是什么?”
“我是想说,你若是不愿意待在皇宫里,我便不去争那个位子了。”
听到这话,苏灵雨先是一怔,稍瞬后睁大了眼睛,弯腰凑近霍焰,直视着他的眼睛,问道:
“你说什么?我是不是听错了,要不,你再说一遍?”
霍焰老老实实将先前的话复述了一遍:
“我说,你若是不愿意待在皇宫里,我便不去争那个位子了。”
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,苏灵雨的心情无以言表。
她从来都没想过,他会愿意为了自己放弃筹谋了那么多年的东西。
平复了稍许思绪后,苏灵雨才道:
“阿煜,我何德何能,能得你如此许诺。”
两人面对面而坐,手牵着手,四目相对,目光交汇之处,情愫涌动。
“我知你心意,但是你需得明白,你所求的东西,付诸的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心血,若是一朝放弃,那些追随了你许多年的朝臣们,该当如何?”
听罢,霍焰抿唇不语。
苏灵雨继续道:
“你能确保自己全身而退,你能确保追随你的所有人都全身而退吗?就算此时能保得他们安全,彼时,待新帝继位,你能确保他们不会因你而受排挤记恨吗?”
霍焰从来不会为无关之人而忧心,纵使那些朝臣是他追随他、支持他的人,他也从未为他们这般考虑过:
“你倒是替旁人想得周全,那你可曾想过,倘若有一日我真的登上了那个位子,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纳妃娶妾,你又当如何?”
【今日份的更新完成啦~今天下了大暴雨,出门没带伞,淋成落汤鸡了(ᇂ_ᇂ|||)】
“然后呢?再嫁与旁人吗?”“世间之大,去何处不是去?为什么非得要嫁人?”说着,苏灵雨起身走到窗户前将其推ᴊsɢ开,微微仰头,举目望月:“阿煜,我之所以愿意嫁给你,是因为我心悦你且恰好你也心悦于我,倘若有一天,我们之间有人变了心,无论是谁,都该坦荡地告诉另一个人……”...
“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纳妃娶妾,像你父皇一样吗?”
苏灵雨定定地望着霍焰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道:
“像你父皇一样,深爱你母妃却又不得不与各种各样的女人周旋?”
霍焰微微颔首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那你怨你父皇吗?怨他在你母妃尸骨未寒的时候将你弃之不顾,反而与别的女人、孩子共享齐人之福?”
听到这儿,霍焰垂下眼帘,抿唇不语。
很明显,他是怨启顺帝的。
“那你觉得,你母妃做何感想?”
“对母妃而言,父皇就是她的天,我还记得,小时候母妃总跟我说,父皇做的一切都有他的道理,就算母妃的一辈子都困在深宫里,她应当也是不怨的吧。”
“既然已经有了前车之鉴,你又何必来问我该当如何?”
苏灵雨笑了笑,漆黑的瞳孔里,烛火跳跃,忽明忽暗:
“如果将来有一日,我被困在那深宫里不得自由,而你,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却又说什么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纳非娶妾,那我定然,会想方设法离开你……”
苏灵雨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霍焰打断:
“然后呢?再嫁与旁人吗?”
“世间之大,去何处不是去?为什么非得要嫁人?”
说着,苏灵雨起身走到窗户前将其推ᴊsɢ开,微微仰头,举目望月:
“阿煜,我之所以愿意嫁给你,是因为我心悦你且恰好你也心悦于我,倘若有一天,我们之间有人变了心,无论是谁,都该坦荡地告诉另一个人……”
说着,苏灵雨回眸望着霍焰,眼中映照着温柔的月色,本该温婉如水,却平添了几分坚毅:
“这世间的大多数女子皆以夫为纲,可我不一样,师父常说,任何时候都该当以自己为先……”
苏灵雨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空余的教导,晃神片刻后她才继续道:
“所以,若是哪一天你告诉我你不再心悦于我,我一定会毫不留恋地离开你,绝不回头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…………
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,宫门刚一打开,霍焰便径直去了启顺帝的寝宫。
寝宫外,守着许多面生的小太监,霍焰径直从他们面前走过,恍若未觉。
眼瞧着再往前一步就能走进入寝宫见到启顺帝了,那道朱红色的大门里却突然走出来一抹淡黄色的身影。
下一瞬,门“吱呀”一声合上,刹那间,仿佛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了那两扇朱红色的御门之外。
那抹淡黄色的身影在门口站定,抬眸望向霍焰,音色沉冷:
“煊王一大早入宫,所为何事啊?”
霍焰敷衍地躬身行礼后,不咸不淡地开腔:
“皇后娘娘,您这是……?”
说这话时,他用那双幽深的眸子直直地望着皇后的眼睛,仿佛想看透她究竟在搞什么把戏。
皇后不慌不忙,面色如常,挺了挺脊背,从容地道:
“我与你父皇乃是结发夫妻,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儿,你这个小辈,无权过问吧。”
“皇后娘娘误会了,本王听闻父皇宫里连夜请了太医……”
往日里本王这般胆大妄为,父皇定然是要将我好好训斥一番的,可如今……他没有开腔。霍焰暗自思忖,他知道,启顺帝真的出事了。他讷讷地站在原地,许久回不神来。而他屁股后边儿的两位相爷亦是如此。...
“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,你这就收到消息了?”
皇后冷哼一声,嘴角微勾,笑得意味不明:
“煊王的消息可真灵通呐。”
霍焰面色如常,淡淡道:
“皇后娘娘过奖了,谁人不知,您执掌六宫,莫敢不从。”
相较于两人这厢说起话来夹枪带棒、冷嘲暗讽,大殿上百官之间的氛围则是融洽得多。
在听到元德宣布启顺帝今天又不上朝的时候,众官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小声议论道:
“陛下今儿个又病了?”
“怎么回事儿啊这是?”
“这都十多天没有正经上过一回早朝了,若是再继续下去,该当如何是好?”
“哎呀,谁说不是呢!咱们一个个在这儿干着急也没用,要不……找几个能见到皇上的去问问?”
“有道理……”
众人一番合计下来,最终将希望放在了崔左相和王右相身上。
于是乎,两位相爷万般不愿却又只好硬着头皮去求见启顺帝。
不多时,王皇后、霍焰、崔左相、王右相齐齐聚集在了启顺帝的寝宫前头。
“陛下说了,何人不得入内,本宫只是一介女流之辈,还望两位相爷不要与本宫为难。”
皇后挡在门前,寸步不让,以一己之身对峙着其余三人:
“若是诸位还是不肯依,就先从本宫的身体上踏过去!”
虽然被挡在门的几人都知道这里头怕是有蹊跷,但是谁也不敢硬闯进去。
几番争执之下,崔、王两位相爷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大呼道若是启顺帝不见就长跪不起。
而霍焰则是一个闪身跃到了皇后身后,猛地一脚踹开了门。
他一边阔步往里走去一边扬高了声音道:
“陛下安危不明,本王身为儿子身为臣子,不亲眼见一见他老人家,怎可放心?!”
眼瞧着霍焰破门而入,跪着的两位相爷相视一眼后齐齐起身,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小跑着跟在霍焰的屁股后边儿往前走去。
那样子,好像下一瞬那道门就要立即关上一样。
很快,进了门内的霍焰再也没了踹门时的无畏。
他的目光飞快地在屋里跪了一地的太医和女人们身上扫过,随即又透过绣着金龙的床幔去看榻上之人。
饶是看的不是很真切,霍焰也知道,躺在床榻上的人气息微弱。
往日里本王这般胆大妄为,父皇定然是要将我好好训斥一番的,可如今……他没有开腔。
霍焰暗自思忖,他知道,启顺帝真的出事了。
他讷讷地站在原地,许久回不神来。
而他屁股后边儿的两位相爷亦是如此。
他们不仅不敢往前走,就连大气儿也不敢出。
屋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见状,站在门口的皇后心里冷笑一声,理了理仪容后才抬步往里走去:
“本宫说了任何人不得入内,两位相爷与煊王偏是不听……”
皇后缓缓走到那些跪着的女人们跟前,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们,可说出口的话,却是说给霍焰和两位相爷听的:
“既然你们都看到了,那这便不是本宫一个人的事了。”